將軍澳血饅關注組

屍骨未寒尋冤待雪,佢地嘅建議竟然係公園改名,仲要完全不顧家屬感受,一時話問咗一時話未問一時話會問一時話唔駛問;陷害手足以及同路人、無視政治倫理、唔尊重死者家屬,sorry 我真係唔覺得係私怨。如果一次半次都可以私下講算數,但呢班不願溝通,唯我獨尊仲鬧返人共產黨嘅偽黃政棍,我諗真係好難唔公開屌,話佢地食血饅真係不為過。

寫在惡法通過後:我不得不怯懦,但我不想怯懦

如果「脫中解殖」是唯一的出路,就算是五馬分屍,我還是要喊十萬次;如果「民族自強」是對抗的一途,就算要殺之於市,我還是會堅守信念。反正都沒有退路了,就算中共殖民不會因我們的小動作而動搖、就算我們無計可施只得藥石亂投,都沒有選擇:不自由毋寧死。

坡鐵換CEO的啟示?

坡坡鐵近年壞得好密,比起香港代表龜龜仲要過之而無不及。喺南洋島國人民對龜龜無比嚮往之時,坡坡鐵可能已經激到交通部長許文遠爆咗唔知幾多條血管。但每次換CEO,坡豬都會有啲莫名其妙嘅寄望,覺得新嘅救世主可以帶領坡坡鐵走出黑暗。當年郭木財上任嘅時候,大家一樣當佢救世主,點知佢任內就死咗兩個伙記,浸咗條隧道,撞爛兩架車,近半百乘客受傷。梁建鴻同郭木財都係前三軍總長,鴻哥仔仲係現任國防部常任秘書長(發展),全民皆兵嘅坡豬當然好鐘意佢,對佢嘅期望自然都唔細啦。

積極不干預的傳說

過去的政府從不擔任推手,縱使本地財閥的興起,也非政府的政策控制;七十年代開始,英國政府也未再刻意保護英資的利益,而與本地財閥的合作,更加是三十年代已經有的事,反映當時政府的不作為方針,就是按現狀行事,而非試圖改變現狀。反之,主管移交後的政府,索性以利益輸送的方式,令中國國有企業得益,這種先例不但極壞,而這樣的結果,就是開始了資產流向的推動。本來屬於本地財閥的資產也逐漸流向中國國有企業,這種做法並非前所未有,但流向則是破天荒,殖民化的色彩則是開始容易察覺。

批鬥前。諗一諗?

然而,縱使座位間沒有高尚不高尚之分,在鏡頭下一切都被縮略、簡化。按下分享的一刻,一切就化成情感宣洩的批鬥。我們好像忽略了一個問題:既然坐在任何座位的人都要讓座,那麼為何要針對坐在優先座的乘客呢?而優先座又是否必然便利於有需要的乘客呢?

再思香港人與香港民族

香港民族的建構要獲得成功,首先要釐清的是中國官方民族主義能否令香港民族主義被擊潰、殖民政府的國家與民族建構過程是否能夠順利進行;其次就是要討論香港民族能否有效地成為一個具核心的載體、脫離昔日中華民族的尾巴;最後需要的則是時間與所謂主體意識的覺悟。就此而言,我堅信香港成為民族,只是時間問題。

「講電子支付,香港真係好落後」

近日Apple Pay一出,隨即成為全城熱話;但Apple Pay推出後,總見到有人爭拗,說八達通很方便,說Apple Pay電話電量耗盡怎麼辦、要指紋認證很麻煩等等……筆者實在笑而不語呢。恰巧Apple Pay、Android Pay和Samsung Pay都先後在新加坡推出,所以筆者決定藉此機會,跟大家分享新加坡推行電子支付的情況,看看香港到底如何落後。

可憐的陳展浚

唔少街坊可能都聽過陳展浚呢個人名;近幾個月嚟嘅抽水行為,甚至成功爭取阻路避雨亭連座椅等等嘅事蹟,相信都深入民心。不過,大家睇到嘅只係冰山一角,要講佢嘅黑歷史,就要由2012年講起。

關於心急的二三事

人們從害怕遺忘了信任,從恐懼學懂了懷疑。人們又從群體生活,學習了只有自己的群體才可信的道理。本來這不是問題,但群體與群體之間,又會有交流,又要有信任。別個群體的人又再次質疑之時,放點風聲,透點門氣,理應可以透起信任。但人們從害怕遺忘了信任,從恐懼學懂了懷疑。人們又從群體生活,學習了只有自己的群體才可信的道理。

「熱鬧過後,我卻感到失落。」

失落的沙子,可以走進無數罅隙,深入建築物的每一處。經歷風沙,堅硬如石都可以被風化。所以,只得一個失落的影子,又算是甚麼?沙子到處都是,以為熱鬧過後,其實仍然可以很熱鬧。

維城

欣賞維港
人們都愛站在尖沙咀
與中環的對岸
把兩旁擠又擠
擠得有如聯合國
不同方言的交響下
人們說這是音樂
我卻不懂欣賞這演奏

淺論死刑

哪,監禁的意義是什麼?是純粹把危險人物鎖在監牢嗎?不是。以前的監獄署已經更名為懲教署,從前叫監躉的他們,現在叫更生人士。因為我們確信,人會犯錯,人懂得改過。只有洗心革面的人,才能回到社會;而社會應該信任他們經已後悔過錯,願意重新做人。

格羅茲尼一幅普京與卡德羅夫的畫像(《車臣-白色恐怖》截圖)

格羅茲尼般無痕

前哨戰已經發生,抗爭已經再無退路。今天激進勢力越壯大,就是對當權者的警告:一切陸續有來。而你,還想堅守和平抗爭、還想叫選民放棄意志?未免癡心妄想。越是無痕,就越難讓群眾操縱於股掌之間。

香港已是勇武的時代

香港除獨立以外,已別無他途。而勇武抗爭,甚至採取主動抗爭策略,已是無可逆轉的路。現在的香港,是勇武的時代。

限制想像的連鎖店

表面的琳瑯滿目,製造了選擇的假象;實際就是無選擇:我們必須走進這間便利店而不是士多、買的水不是770毫升就是1.5公升、三文治必須是一個大小,幾種配方、熱狗的香腸一定是又鹹又乾。我們的想像空間,就是「朱古力七個九買嚟試吓啦!」,銅臭味淡了,但濃了。

爭取行李平權 換來逆向歧視

所有行李皆平等,但港人眼中樂器被其他行李更平等。早知如此,走私客就集結起來以「攜帶生活物品」為由,爭取豁免吧;這樣,走私客就不用再絞盡腦汁,用各式其色的漏洞與方法,不惜一切衝入車廂;受害的是誰?當然是被歧視的行李。

LingU退聯公投,你投咗未?

給予機會?想問誠意何在呢?現在學聯自身連改革方向都沒有,更遑論甚麼方案,一張毫無信譽的商號給予的藥,直到藥力發作之前都不會知道是否真的良方。即使開放整個藥房讓同學自己照單執藥,誰知曉內藥房會不會全是假藥呢?說穿了,學聯不過想要拖延時間,好讓問題丟淡;而藥房內的藥,其實全部都不過是安慰劑。……學聯擁有龐大資源、與其他政治組織關係密切,卻是代表著八大院校的學生。單單於雨傘革命期間進退失據,就應予付上代價。現在,仍然堅持說共識制的學聯,明知秘書處干預決策,明知帳目混亂,當然要急急補鑊提出改革承諾;群眾當然不會忘記2006年開空頭支票的學聯,更不會看不見罷課比佔領79日用多接近十萬的學聯。